第(2/3)页 “放你娘的狗臭屁!” 王干事厉声打断他,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冰冷的白毛汗。 出大事了! 这他妈是命案! 无意间竟然炸出这么个惊天大雷! 陈木头的死,公社只按家庭纠纷,自杀处理了。 谁曾想……背后竟然牵扯出赵家? 逼死人命? 陈冬河知不知道? 陈家屯的人知不知道? 这案子……这案子根本捂不住了! 捅到县里,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强压住心头的惊涛骇浪,迅速做出决断,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和急促: “你们几个!把他押回公社,单独关押!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触!包括他家里人!” 他又指着面无人色的赵守财,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你,给我把嘴闭严实了!再说错一个字,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对另一个干部急促地说: “你跟我立刻返回陈家屯!跑步回去!这事……必须得马上找到陈冬河!搞清楚了,得立刻报县里!快!” 这潭水,太深太浑了! 王干事心里直发苦,脚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他必须立刻找到陈冬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扣“地主老财”帽子,送林场改造的问题了。 这是一条人命! 而且涉及陈冬河的至亲堂哥! 这事的走向,这滔天巨浪如何平息,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陈冬河的态度。 他得知道,这位在县里都有关系的陈家屯实际掌舵人,到底想怎么处置这桩足以震动整个公社的旧案。 陈冬河正在自家堂屋。 摇曳的烛光映着堂屋正中那张简陋的供桌,桌上摆着堂哥陈木头那连张相片都没有,只写着名字的简陋灵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