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换做平日裴宴城说不定就从了,可是今天的虞楚实在是不对劲极了,裴宴城一拒绝,虞楚倏然间就滑下两行清泪。 裴宴城好言好语温声哄了她好久,才堪堪把人哄住了。 许是折腾久了,最后自己睡过去了。 就是睡着了却依旧死死地拉扯住他的衣袖,不想松开。 而裴宴城手臂上的伤口裂开了,很疼,可是在他看来,却不如心里面的痛楚。 还是徐洺实在看不下去早早就联系了家庭医生过来在楼底下候着,等裴宴城从房间一出来就给他仔细处理了伤口。 裴宴城在窗前坐下了,从抽屉里面取出来一包烟,点燃。 说起来,从虞楚住进来没两天就不许他抽烟了,每天总是给他塞各种的糖果在裤兜里,他想抽烟的时候,就摸出一颗来尝尝。 糖是甜的,但是却给不了他冷静。 没多时,那张俊美出尘容貌昳丽的脸庞便在烟雾中隐隐约约。 那眉目低垂,敛下的眸色中晕着化不开的浓稠。 吞云吐雾间,模糊了他的面容。 男人夹着烟,烟灰抖落下来,烟头亮着零星的火光。 “虞楚。” 裴宴城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他自认为已经把虞楚的往事都给摸得一清二楚,可是为什么连她收到过什么重大性的创伤却不知晓? 闻也的话一字一句落在心头,裴宴城没办法不去多想。 之前自己落魄,未安定好自身不敢招惹虞楚,后来远远看着,也从来不去打扰。 但是那几年间,裴宴城还是经常都关注着虞楚。 可是结婚后,虞楚身上有很多他看不清楚的谜团。 正如她那个所谓的前任,又如这一次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源头,他竟然一概不知。 裴宴城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失败。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丝丝绕绕,清隽的面容也平白添了几分欲气和戾气。 一想到那个前任,裴宴城就坐直了身子,将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 这个时候的确不是吃醋的时候,但是裴宴城却莫名的觉得这件事情跟她那个所谓的前任应当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