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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外面站着两道身影，天花板的灯悬于她们头顶，把她们的身影映射地如此渺小。

    乔母进去已有差不多两个小时，现在还没有出来，护士告知过她情况很不乐观。

    当时她签病危通知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她应该不是难过之类，那又不是她的亲妈妈。

    她只是还没有问到关于自己之前的事，还有关于直播的事，内心有点怅然。

    乔落背靠在刷的死白的墙上，握住拳头抵在脑门上。

    不知道过了过久，手脚麻木，她感受小白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抬起头来，她说：“熄了。”

    乔落看过去，手术灯熄灭了。

    不一会儿，一位医生从里面走出来，他沉着脸色，乔落凑上去，声音止不住地颤抖：“我妈没事吧？”

    医生疲惫地看着他，叹出一口气。

    是在林中的叹息，或在雨中的火炬。哀恸啊哀恸，看不见光亮，又听不见声音，碎了啊碎了，拼不起来模样，四分五裂地分散。

    乔落退了两步，后激动地抓住医生的手，“我妈怎么样了？”

    她情绪异常激动，仿佛这个场景她经历过，或者要经历一样。

    小白制止住激动的乔落，医生说道：“没挺过来，已经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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