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我会考虑饶你一命。” “生命啊,一切凡人之命数,都有终结的那一天!” “可是你不一样!真是太美了!” 酒神教堂的庭院之中,另一位魔鬼歌莉娅·塞巴斯蒂安抱着一副画像,在郁郁葱葱的花园里打转。 “您好像很关心这个小姑娘”阿雪就坐在凉亭里,静静的看着羽毛大人发疯。 歌莉娅怀里的肖像所描绘的人便是弗拉薇娅,那是她看中的藏品,和哭将军一样,弗拉薇娅一定要进她的宝库。 “这婊子身上有一股不认命的狠劲!” 歌莉娅又爱又恨,又夸又骂。 “都是授血怪胎,杜兰还会临阵倒戈心生怯意,会在生死难关面前想着如何讨好我!” “弗拉薇娅这个天真无邪的傻逼脑子里只有食欲和爱欲,还有对死亡的恐惧心。” “她像灿烂的花!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 “发牌,投骰,再来一局!” [Part②·破茧成蝶] “恕难从命了!” 在这一刻,弗拉薇娅彻底放下了羞耻心。 她不再掩饰什么,不再遮遮挡挡,用一个详细写了绝对过不了审核的架势佝身迎敌。 眼泪原本已经快要涌出眼角,可是再没有商量的余地,再没有软弱求饶的想法。 科尔金·罗曼尼一时恍惚,面对这个“小姑娘”时—— ——不知为何,他的邪灵之心开始震颤发抖。 “我不会哭的。”弗拉薇娅如此说:“哭将军说过,不要相信敌人的鬼话。” 遵照着无名氏的生存法则,她要接着执行这套求生流程。 “无论敌人和我讲什么鬼话,谈什么条件,要我割肉放血,跪地求饶。” “这些花言巧语我一句都不会信.” “只有勇敢能战胜邪恶!” “你的灵压又苦又涩,和我的肉身纠缠时,它带来的痛苦还在影响我的精神状态。” “王八蛋” “你究竟受过什么折磨?才会拥有这种苦涩的灵感压力.” 弗拉薇娅渐渐直起身,径直走到床边,扯来毯子盖在身上。 “让我再好好品一品.” 这一刻,科尔金先生愣在原地,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血,到处都是血。 自这傻丫头披上毯子以后,浑身皮肤受到[Scrub Scrub·唰!唰!]的啃咬,洁白绸缎也染成血红色了! 弗拉薇娅疼得难以呼吸—— ——她的自残行为让灵体再次苏醒,这也是专属于授血怪物的权力,是兽化病爆发之前,用来调和圣血平衡的一种手段。 只要肚子里的馋虫跟着肉身一起变得虚弱,这狂暴的羽蛇圣血就会安分下来,能争取更多的作战时间。 痛苦可以再次唤醒她的肾上腺素,让她重新焕发灵光,能够呼唤出灵体作战。 “钢刷刺进皮肉里咯。” 弗拉薇娅脸色苍白,空出手来,绸缎却没有自然落下。 它紧紧贴在皮肤上,只要不去拨弄撕扯,就不会有新的伤害。 “看来它的发动条件还挺苛刻.” “就像冰块,握住几秒钟就会冻伤,可是一直握下去,冰块就能融化。” “名字呢?” 弗拉薇娅低声问道。 “你的名字呢?王八蛋” 科尔金先生抱住双臂,渐渐回到防御姿态—— “——很高兴认识您,我是大魔鬼弗雷特麾下一位邪灵体,真名是科尔金·罗曼尼。” “你不太了解授血之身的力量。”弗拉薇娅捏紧拳头,做足架势:“想凭借无依无靠的灵体,来找我这种怪兽的麻烦?” 镜子里的黑色魔怪似乎消失了—— ——对弗拉薇娅来说,这些痛苦使她渐渐找回了自我,也逐渐接受了黑蛇的生存方式。 人的一生拥有许多个阶段,或许有很多人会讲三岁看老的故事。 可是谁又能说清楚,自己三岁时究竟是个什么精神状态呢? 科尔金依然说起场面话:“弗雷特先生谈起您的时候,将您形容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 话音未落,弗拉薇娅仗着蛮力拆下床铺一角,提起锋利的木制床角投掷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投掷物打得科尔金颅脑一歪,沙石构筑的邪灵之身也好似炸毛刺猬,突然就四分五裂,难以维持灵体形态了! 授血怪物的出力至少是普通智人的两倍,指力最高能达到六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