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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如何？”沈知念问他。

    顾景川点头，“还不错，味道很特别。”

    “当然特别，这可都是真材实料煮的，每天想来喝一杯酸梅汤的人都要排好长的队。”

    沈知念领着他走进饭店，介绍，“这里有我学厨时认识的同学，小哥不会说话，不过厨艺很好。”

    “嗯。”顾景川看四周吵闹的声音，外面摆满了桌子，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上楼到二楼包厢，男人拿来菜单递给他，做了一串手语，他看不懂，看向沈知念。

    沈知念解释，“小哥，说欢迎你来这里吃饭，你点菜，都可以给你打折。”

    “谢谢。”顾景川接过菜单，点了两个辣的菜，然后把菜单递给沈知念。

    沈知念诧异看他一眼，她是清楚他不吃辣的，可是却点了辣味很重的菜，这是为了谁，不言而喻。

    她点了两个青菜，把菜单还给年轻男人，“小哥，和大哥说一声，两个荤菜都要微辣，再给我来一杯热水，谢谢。”

    沈知念打开钱包，拿出两张一百地递给他，“是给你帮忙的小费，谢谢你单独给我留的酸梅汤，去吧。”

    小哥拒绝，做手语说她难得来一次，非常欢迎，不要她给的小费。

    她们这种小饭店，不讲究给小费，当然有些客人吃得开心，也不介意多给点当服务费。

    沈知念却不管，又拿了两张塞他口袋里，威胁，“再拒绝我，我还要加。”

    小哥笑得无奈，只好把钱收下，对她做手语表示感谢，拿着菜单离开。

    沈知念转头和顾景川解释，“小哥，还有一个妹妹，他要养家，平时大家能帮他的都会帮忙。”

    看他站在窗边，一直没坐下，沈知念才后知后觉，这男人是有洁癖的，这里可比不过高档餐厅，油烟味太重，餐桌和椅子都看起来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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