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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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油绵而不腻,口感松软,蛋糕尤其松软,每一口都像咬在棉花上。就连她喜欢的蓝莓,也看得出是一颗一颗精心挑选打理过的……

    宴岑偷偷勾了下唇角。

    怕胖的名模不声不响地吃了小半盘子蛋糕,这已经是对他超五星的好评了。

    “仙女妈咪!”居居扬起小胳膊朝容初挥了挥,示意妈妈弯下腰来。

    容初蹲下身来跟小短腿平视,“怎么啦?”

    小人儿神秘兮兮地把脸凑过来,嘿嘿一笑,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

    没等容初反应过来,居居刷地扬起小手,抹了妈妈一脑门奶油。

    小人儿嘎嘎嘎发出杠铃般得逞的笑声,一边迈开小短腿往后撤。

    宴岑立刻皱眉,低声喝斥:“居居!你不可以这样对妈妈,你——”

    还没说完,男人的下巴上就多了一坨奶油。

    他猛地刹住话头,长眼倏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容初。

    容初其实是有点后悔的,手伸出去糊了男人一下巴,她才意识到这个举动不太合适。

    有点太过亲密了。

    她避开男人诧异的目光,不自然地舔了下唇边,“你,你别说他了,他今天过生日呢……”

    宴岑依然盯着女人看,下巴上的奶油坨有点滑稽。

    居居笑得更大声,清脆的笑声里颇有些“略略略”的嘚瑟意味。

    这个家谁才在食物链底端,很明显了吧:)

    宴岑伸出拇指抹了把下巴,气音短促笑了一声。随后男人毫无预兆俯下身,一把就把居居从容初身后捞过来,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就糊了小孩一脸奶油。

    居居吱吱啊啊地叫唤了两声,笑得更开心了。

    容初偏过头,带着奶油的唇角也偷偷弯了一下。

    她扯了几张餐巾纸,先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惨,又蹲下身,仔仔细细把居居脸上的奶油花抹掉了。

    宴岑刻意等了半天,一旁甜蜜擦脸的母子俩也没看见男人脸上的奶油。他努努唇,只好自己掏出了手帕。

    容初擦好直起身,听到男人若有似无的气音轻笑。她扭头,正看见他挑着长眼,笑意深深地看自己。

    见她看过来,宴岑拿指尖指了指自己的唇角。

    容初赶紧抬手抹了一把,余光看见男人摇了摇头。

    她正要继续擦,宴岑已经走了过来。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男人的手掌就覆上来,不轻不重地抚过她的唇瓣和下巴。

    他掌心干燥温热,稍显粗粝的指尖划过她柔软的下唇时,她后背都不自觉一麻。

    宴岑给人擦完嘴,又很自然地嘬了一口手指上抹下来的奶油,轻轻咂了下舌,玩味挑眉。

    嗯,很甜。

    是他吃过的最甜,最有滋味的蛋糕了:)

    **

    吃完了蛋糕,居居也如愿得到了新礼物——一辆等比缩小的黑色劳斯莱斯小车车。

    仔细看就会发现这辆小车,正是宴岑那辆劳斯莱斯的迷你版。虽然是玩具车迷你版,但细节也一点不含糊,跟真车一样的烤漆面板和皮质,对开门和黑钻镶嵌的车顶也完美复制。

    车牌号还是居居的名字缩写和生日。

    居少嘟嘟嘟地开着新座驾满屋跑。宴岑把视线从儿子那儿收了回来,抬眸看身边的女人。

    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了。

    容初也意识到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她正想起身逃离独处现场,男人突然变魔术一样,从背后摸出一样东西。

    容初扬了下眉角,“给我的?”

    “给你过生日,当然是给你的。”男人低低道,说着又怕她拒绝一般,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你看看。”

    是一本相册。

    为了不让她一口拒绝,他连包装都没怎么打。

    容初也确实一下子拒绝不了——那是一本居居的相册。

    她情不自禁就接过来了。

    相册里面,很完整地记录了居居这三年的成长。

    有小猪还裹在襁褓里当小团子的时候,白白软软好小一只,睡着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好想亲亲;还有他一岁生日时的照片,嘴边沾着奶油花,头顶上还有一撮呆毛,看着镜头的大眼睛像水亮的黑葡萄……

    容初看得目不转睛。

    呜呜呜她的猪崽崽,怎么能这么可爱!

    ……可这么多可可爱爱的时光,她都没有陪在他的身边。

    容初不动声色地瞄了男人一眼。

    平心而论,他是个好爸爸。

    育儿是每个父母都该做的,可惜一般像宴岑这种地位的男人,都会寻个工作忙的借口,把这些事情全权甩给佣人。

    可宴岑没有。

    非但没有,还花时间费精力亲自带孩子。容初很难想象他这样寸秒寸金的总裁,愿意呆在厨房里给孩子煲鱼汤,做蛋糕……

    相册翻至最后一页,容初目光滞住,猫眼微微睁大。

    这是整个相册中,唯一一张三人的合照。

    应该是居居出生后不久拍的。照片里的她,是个很年轻稚嫩的妈妈,脸上甚至还带着点婴儿肥,眼神也远没有现在坚定笃定。

    那时候的她,纤弱,娇憨,生完孩子也挡不住的少女感,靠在男人怀里时,脸上淡淡的笑里全是满足。

    她抱着居居,他揽着她。

    她在看他们的孩子,他的长眼在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贴着她的额角,低头敛睫的样子像在亲吻她的发丝。

    是他们现在,根本不可能有的亲密……

    容初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久,喉咙生涩,就连抓着相册的指尖也越来越紧。

    虽然已经知道居居是他俩生的。

    但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这样耳鬓厮磨,缠绵缱绻的画面,冲击感可要比“他俩生了个孩子”强烈许多。

    容初的后背上都起了小疙瘩,心脏也没由来狂跳,绯色从她的腮边慢慢爬上眼角还有耳尖……

    情感正极其复杂时,男人又突然递过来一件东西。

    “什么?”容初看着那个首饰盒问。精致的黑色天鹅绒小方盒,上面没有任何logo。

    她没有接,宴岑却直接打开了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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